只剩我和她的天空與呼喚抒情散文
高中時代的我寄居于親戚家,我很喜歡一人坐在小區(qū)一樓樓梯口的小平道處,哪里放了幾個老年椅,每當(dāng)夜晚我總是坐在哪里,看著前面的涼亭與周邊的景色,有時候一看,我都已忘記了第二日的朝陽……
如果夜晚能讓我全神貫注,加在上雨的降落,不管是綿綿春雨,還是匆匆忙忙的夏雨,或是淅瀝的秋雨,也或是富有詩意的冬雨……那一晚,我已經(jīng)忘我,甚至達(dá)到無我的境界;我不知道我眼前所看見的是夜晚,因為夜晚的雙眼就是我的靈魂!
那一夜,淪為獨(dú)立者的我很有挫敗感的走到那里,坐下,放下一切,那時而急,時而慢,時而嘈雜,時而優(yōu)美的夜雨一次又一次帶我遨游夜雨的世界,正當(dāng)我還在享受心靈給予我的震撼時,一清雅優(yōu)美,自由放縱的鋼琴曲響徹我的耳旁,被打擾的我很憤怒,我正想上去說教她一番時,我站立在那里,久久未語,就在那里傻站著看著她,看了一遍又一遍她的全身,難以置信的我,又不相信的認(rèn)真看了一遍,那一刻,我確定,我愛上她了……
她的美,她的一切讓我愛得無法自拔,我想去與她打招呼,卻沒有說話的權(quán)利,身為獨(dú)立者的我,只有這漆黑的夜晚才能與我共語,丑陋的我只能靜靜地看,靜靜地看……
雨的速度越來越緩慢,似乎也在憐惜她,柔聲告訴她,夜深了;那是我第一次覺得夜雨拋棄了我,就連亭外的花花草草都伸了一個懶腰,準(zhǔn)備入睡,整片世界的天空仿佛為了她,更加安靜,那是我第一次感覺雨的'懷抱是寒冷與溫暖的……無奈地我,無奈地嘲笑自己,悄無聲息地繼續(xù)坐回老年椅處,這安靜的可怕的世界,讓我懷念與眷念前邊的流水道,我懷念它的雨聲,我眷念雨水的流水聲……
沒有了它們的陪伴,我只能默默帶上耳機(jī),聆聽傷感的音樂曲,我是如此的投入與難以忘懷,疲倦的我漸漸關(guān)閉了我的雙眼,就準(zhǔn)備在這安靜的地方入眠,至于亭內(nèi)的那我深愛的女子,恐怕已經(jīng)離去,聆聽那首單曲循環(huán)的歌曲,入睡……
正我以為這一夜晚要這么遺憾結(jié)束時,之前優(yōu)美的鋼琴曲再次喚醒我的靈魂,再次打開了我的雙眼,雨的節(jié)奏越來越快,仿佛有著華爾茲的旋律,又有著交響曲的彈奏,那一場面震撼了我的所有,我的心一直瘋狂彈跳不停,被她孤獨(dú)一人在夜雨中肆意放縱的畫面定格,怦然心動,那夜雨無數(shù)次地滴答在鋼琴與她的身上,正當(dāng)我還在擔(dān)憂她時,沒想到這夜雨的降臨讓她的鋼琴曲更加完美!更加讓我難以忘懷!她,就是那么肆無忌憚地奏彈,奏彈……
正當(dāng)我沉靜在這只有我與她才能聆聽的鋼琴曲演奏時,我不知為何,輕輕的悲嘆,那黑夜不知為什么更加零靜,似乎浪漫主義的我的靈魂蘇醒,一切那么悲涼與愁惆,我仿佛被這鋼琴曲催眠,靜靜地入睡,帶有嘆息的入睡……
那洞庭湖上飄蕩的魂,竟然將我的心化成月亮的空輪模樣;當(dāng)我回頭看見時卻是過去的春天,依舊還能聽到湖水告別風(fēng)的鈴鐺聲;最后的落幕變成了雪的世界,看見曾經(jīng)的我正吹著簫曲,喝著樽酒,欣賞著冬雪上的墨梅……
這被冰封的湖面,我看見我夢中的愛人正在遠(yuǎn)處,我想要挽留她,不舍她的離去,我死死地看著她的白影逐漸如冰雪的畫融為一體……當(dāng)我準(zhǔn)備去追她,挽留她時,眼前的場景變成她正渡小舟過荷花岸,她飲著寒酒,一副懨懨模樣,不由地在小舟上彈奏思曲,那一瞬間我的心的靈魂是多么的痛苦,多么的刺痛……
那些仿佛一次又一次相同的輪回,只能哀嘆不舍她的我與不忘我的她的等待,只能用這相同的酒樽,互相親吻;雨夜傳出哀鳴的傾訴,聆聽的只有醒來的我與正在奏彈鋼琴曲的她,我的悲嘆,她的奏彈,月亮變成空輪模樣,孤獨(dú)的人變成墨梅的梅瓣……
最后的旋律,只剩靈魂的輕吻與晚安;最后的暢歡,只剩我和她的天空與呼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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