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找一盞燈散文
慵慵地躺著,疼痛而溫暖,歲月里隱藏的利刃會在不經(jīng)意間被刺中,誰也逃不脫的是宿命。無論坐著還是躺著看書的眼睛都在酸痛里,不覺有一種絕望般的感覺襲來。驀然又警醒。想起當(dāng)年居里夫人從波蘭到法國,初衷不僅僅是科學(xué)的使命,更多的是內(nèi)心深處的自由的夢,是一種年輕的充滿活力的青春的律動,隱隱約約是為了一個莫名的前程。
“以文字的方式活著一輩子都很難輕松”,當(dāng)年的一個朋友告誡我。我雖然有些認(rèn)同,但我仍然一意孤行。我也知道一個人突然就扔掉一切會有無助與哀痛,我只把自己訓(xùn)練成正在拉開的`弓。一個人仰望天空,自己只是孤鴻。
那天我無法堅持讀書了,我想以靜坐的方式放松,也不行。我于是吃了泰諾昏昏欲睡。我不期待月色朦朧,我知道我的身體不僅僅是感冒一種,我知道許多部件雖不是千瘡百孔。因為執(zhí)著地夜以繼日的苦讀已經(jīng)讓肉體不堪負(fù)重,我一點也不后悔。這一生尚未蓋棺論定,我依然要做文字的夜鶯。
許多的親人朋友陪伴著我,溫暖著我,但更多的只能一個人前行。文字的道路是幽徑,在熱鬧里我常常會迷失我的眼睛,迷惘我的心靈。所以我愿意一個人孤零,就像佩索阿或狄金森。我越來越在內(nèi)心呼吸寧靜。也只有這樣,文字里才能有晶瑩。
我的寫作有一個基本的原則,給這越來越冷漠的世界傳遞愛、溫暖與心靈的光明。有一種情緒如從文或廢名,從殘酷的廢墟中也要給他人一個澄澈的心境。我的心里有太多的《雨霖鈴》和《踏莎行》,只是我做不了歐陽修,也不是柳永。
也許有一天我等不到文字的黎明。只是覺得,我曾經(jīng)以自己的方式抗?fàn),也就了無遺憾,寂然無聲。沒有天生的龍種,蝦兵蟹將也有永恒的文治武功。文學(xué)的古典有《金瓶梅》也有《紅樓夢》。塵世間有《惡之花》,也有《浮生六記》。不會“躲進小樓成一統(tǒng)”,看到不平依然會熱血沸騰。在凡俗里,到處都是人來人往車水馬龍。我只能尋找我的一盞燈,也隱隱的照亮我的夢想,像小沈陽般去唱《我的未來不是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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