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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旗草原行散文

時間:2021-06-11 17:10:38 散文精選 我要投稿

中旗草原行散文

  建新忽地打來電話,要帶我去中旗草原上玩,我真是喜出望外。第二天早上八點,我按他的吩咐,穿著厚衣服在六中巷口等來了他的車。拉開車門,見楊靜姐坐在后座。前座副駕駛座上也坐起一位女士來,建新介紹說,是孟霞,我們隔著椅背握了手。楊靜姐那面坐著的是孟霞十歲的兒子。

中旗草原行散文

  一路上,建新和孟霞唱歌,我和楊靜姐聊天,有時也四個人一起唱,一起聊。孟霞十歲的兒子,誰的話他都要插一嘴,要不就問我們這是什么那是什么,可走著走著聽不見了他的聲音,呵呵,不知道哪時他已經(jīng)頭歪在車窗上睡著了,楊靜姐就把他弄的睡舒服些?匆娝^上的汗,我也覺得了悶熱,心想,這哪用得著穿厚褂子,就脫了下來。

  猛然間,我見前面灰色的云氣里顯出山的樣子來,像在灰色的紙上畫上的深灰色的山。我和楊靜姐都一振作——進(jìn)入中旗的地界了。很快的,山從云氣中走出來,露出了它光禿禿的本來面目,讓人感到了荒涼,我才覺得了涼意。我和楊靜姐都嘆息,說山禿了真是沒看頭,跟女人剃光了頭一樣。我對楊靜姐說,這里的山本來也是森林覆蓋著的,硬打仗打光了,因為河套地區(qū)古代是民族戰(zhàn)爭最頻繁的地方。

  很快我們經(jīng)過山口,進(jìn)入了平緩起伏的草原,但綠色稀稀落落,我覺得了天荒地老,覺得更冷了。偶爾望見遠(yuǎn)處的羊群,也給人以寒瑟之意。這讓我不由得想開了剛剛離開的秋意闌珊的河套平原,像想剛離開的家一樣。

  我們于上午十一點多到達(dá)了海流圖,在躍國兄的超市門口,受到張云霞夫婦、張紅霞夫婦、賀強夫婦、陳躍國夫婦和吳德泉的熱烈歡迎。在互相介紹的時候,我們驚訝地發(fā)現(xiàn),張云霞和張紅霞是名字中就一個字不同,而他們的老公都叫建軍,只是一個姓劉一個姓孫。張紅霞直說這是他們的緣分。我和張紅霞是同村人,我想我們有二十多年沒見過了,所以兩人相見,又親切又拘束,免不了拉呱些村子里的人事。

  我們準(zhǔn)備一番,三輛車就相跟著向草原深處駛?cè),因為我們要到牧人家里去作客。我和張云霞在QQ上聊熟了,她硬要我上她們的車,呵呵,我就當(dāng)了建新他們的叛徒。

  我們沿著油路走著走著,車窗外平緩起伏的草原變成了鵝黃色,就像四月里麥子剛長出一寸多高時的.田野一樣,毛絨絨的很是可愛。劉建軍說,要是前二十天下場雨就好了,現(xiàn)在草就長起來了。草是見雨就長的。我才知道想看到荒草碧連天也得看老天給不給你面子。

  不久,我們看到了風(fēng)力發(fā)電機,像火柴梗似的架子上,按著更小的一個十字架風(fēng)輪,它們稀稀落落地立在草原上,宛如你的胳膊上稀稀拉拉的汗毛。聽郭強兄說,風(fēng)力發(fā)電機在草原上綿延幾百公里呢,我不禁咂舌。劉建軍說,正因為這樣,它們才影響了這里的氣候。我有些不相信:這么小的一些東西,能影響了這里的氣候?車越靠近它們,它們越高大起來,我們就猜測著它有多高。等車貼著一架風(fēng)力發(fā)電機過去的時候,我斷定它有七層樓高,遠(yuǎn)看慢吞吞地轉(zhuǎn)著的風(fēng)輪,近看竟然轉(zhuǎn)的虎虎生風(fēng)。這才相信了劉建軍的話。是呀,這些龐然大物雖然稀稀拉拉,但站了幾百公里,能不影響這里的氣候?

  車拐上一條窄的多的油路,前面帶路的孫建軍的車停下來,聯(lián)系那家牧民路該怎么走了,我們就都下了車,去草地上玩。雖然我早穿上了褂子,還是感到了清冷,更怪的是,在車上看見草原沒一絲兒風(fēng),可一下車就冷風(fēng)襲人,才明白,草原上的風(fēng)是感覺得到,但看不見的,因為你不見樹搖,不見草動,不見黃塵打旋兒。我不由得抬頭望天,見灰云漠漠,太陽時隱時現(xiàn)。

  我說這里現(xiàn)在就這么冷。躍國兄告訴我,套子里(河套平原)比山里(草原)早熱半個月,山外比套子里早冷半個月。我才驚訝被窄窄的陰山這么一隔,兩地的氣候相差這么大。

  我們翻過低矮的鐵絲網(wǎng),進(jìn)了草地。見草稀少干廋,苫不住地皮。有一種像微縮了的松樹的頭一樣的草,長著硬刺,隨處可見。躍國兄告訴我,在干旱的時候,草原上就這種草活著,牛羊全靠吃它活命了,換句話說,那時草原上的人全靠它活命了。我用手一摸,刺就扎了手,不由得感嘆:“羊吃它實在是活受罪的事。羊活的不容易,牧民過的不容易!

  躍國兄說那是,山外的人都說牧民活的多么多么的瀟灑,那全是捕風(fēng)捉影的話,因為牧業(yè)這碗飯是靠天吃飯了,咱這里又是旱區(qū),一年數(shù)得見的幾場雨,能活的瀟灑了了?你還沒見冬天,大雪封了路,出不去,那更苦,把雪撮在鍋里燒上火化了才有水喝了,要是沒儲備下吃的,那更苦。”

  我說傳說跟實際情況大多是牛頭不對馬嘴的。躍國兄說可不是嘛。這時聽見郭強兄招呼大家在草原上合個影。大家說笑著聚攏了過來,向著陽,背對著后面遠(yuǎn)處的一群馬站好了,可是劉建軍賀強兄吳德全都要給我們照,三架照相機對著我們,我們?nèi)轮@該向著哪個了,三個人競爭一番,最后,讓劉建軍照。呵呵,看他那架勢,立馬就要摁快門了,嘴里念叨著注意了注意了,可就是不見他摁快門,結(jié)果我們的笑累得在臉上掛不住了,剛下來說換換腳在掛到臉上去,他偏偏摁了快門,大家笑著直埋怨他重來,這次快點兒摁。

  他一給我們照完,賀強兄和吳德全又跑出來給我們照,這次雖然面對著兩架相機了,我們還是不知道該面對著哪架了,就一會兒沖著這架笑,一會兒沖著那架笑,就看他們倆誰招呼得我們聲音高了,呵呵。

  就這么鬧哄哄地照完了像,我們上車再走。孟霞的兒子硬要坐在我們那輛車的后備廂里,說那里舒服,我們沒法,只得讓他窩在后備廂里。

  我們走呀走,到了風(fēng)力發(fā)電機的變電站。油路到了這里就沒了,剩下的是砂石便道,見一輛皮卡車停在便道上,一個黑黑的中年男人,正趴在我們前面的車的窗子上和孫建軍說話,就知道是來接我們的。果然,他進(jìn)了那輛皮卡車,前頭開著走了,我們?nèi)v車在后面跟著走。我本以為這次馬上就到了,不想引路的車就沒有到站的意思。我說好遠(yuǎn)呀,我們從臨河到海流圖才走了兩個多小時,咱從海流圖走開到現(xiàn)在,也差不多走了兩個多小時了。劉建軍說,巴彥淖爾市五分之四的地片兒被前旗中旗后旗占去了,套子里只是個白菜心,那有多大了。我不禁愕然,忽地想起來,聽說巴彥淖爾市的面積和英國的差不多大,說我們現(xiàn)在頂如是橫跨英國了也不夸張,心里就生出一種自豪感來,才知道草原是讓我在行走中感受它有多遼闊了。

  帶路的皮卡車總算向一戶孤零零的院落駛?cè)チ恕T谶|闊的草原這背景下,院落顯得那么小,仿佛一股風(fēng)就能把它吹走了,又仿佛草地里長出一顆孤零零的蘑菇來。這時,我聽見后備箱里響了一聲,忽地想起了孟霞的小孩,回頭問他是不是不舒服?坐到前面來吧,他羞澀地一笑,說沒事兒。

  我們的車停在了院落外面,一下車,迎接我們的是一條大黑狗,女士們不由得呀一聲,女主人連說不怕,它不咬。

  我們把聚會的東西拿進(jìn)牧民的家里,出來后,我就看見了院墻上擺著的戈壁石,驚喜地過去看。跟過來的孫建軍就跟我研究起了戈壁石,告訴我,顏色深的好,要是沒有裂紋更好。我很慚愧,因為我喜歡顏色淺的。大家也都過來把玩墻上的戈壁石。

  羊肉離燉熟了還早著呢。我們望見了不遠(yuǎn)處的一片白花花的竹芨灘,就相跟著去那里轉(zhuǎn)悠。孟霞的兒子跟張云霞看見了牧民飲羊的機井,就過去壓水玩去了。

  路上,建新、我和郭強兄就“竹芨”這兩個字怎么寫講辯了起來,講辯了半天,也沒個定準(zhǔn),不過,我還是來了個折中,寫成了“竹芨”。

  在竹芨灘前,不知誰驚喜地叫:“呀!沙蔥!”眾人驚問哪了?都低頭看草地。我雖然沒見過沙蔥,但還是一眼認(rèn)出來了,它一撮一撮地長著,細(xì)細(xì)的,但圓滾滾的,呈深綠色——呵,這外面的稀罕物,在這里到處都是。

  女主人就分給我們一人一個塑料袋,要我們采回去吃稀罕,我們就歡天喜地地采起來,先還是你爭我搶,但很快就散開來,各采個的了,因為草地上到處都是。就聽郭強兄說,草原上的羊肉好吃,就是因為它們是吃沙蔥長大的。劉建軍就說的更全面了,說草原上的羊是吃著中草藥,喝著礦泉水長大的,肉能不香了?

  我采了一會兒,沒了興趣。見躍國兄和德泉在四處跑著拍照,就也跟著去湊熱鬧?梢粫䞍河X得我實在是個多余的人,就又回到采沙蔥的隊伍里,卻發(fā)現(xiàn)建新并不采沙蔥,在揀戈壁石。我就跟他揀,可是他揀的我看不中,我揀的他看不中,唉,還是各揀各的吧。

  我無意間看見一只螞蚱,驚喜得一把逮住了,高聲叫大家看。他們問我這是甚螞蚱了?我說是叫螞蚱。劉建軍說這哪是叫螞蚱,是簸簸箕。我羞愧地馬上說是的,就說起了我們小時候的一首兒歌:“簸、簸,簸簸箕,簸給三年我放你!保瑏盹@示我可是正兒八經(jīng)從農(nóng)村出來的人。可劉建軍又說了:“文元,你說的還差一句!蔽覇査钅木洌舱f不上來,反正說差一句,這官司也就不了了之。我就捏著簸簸箕的兩條長長的后腿,它果然簸開了,我高高地舉起來沖他們喊:“看!它簸開了!”可他們看了看,就又忙著采沙蔥去了。我也就覺得沒趣了,就想著把簸簸箕給孟霞的兒子玩,他一定喜歡,往機井那里一暸,沒人影兒,再一搜尋,見他跟張云霞在遠(yuǎn)處親熱地采沙蔥了,就跑過去說給他個稀罕東西,他問甚了,我把簸簸箕遞給他,他嚇的直跳了。張云霞緊說著它不咬人,他還是跑掉了,我只得放了簸簸箕。

  我四處瞅瞅,見不遠(yuǎn)處有幾堆塔狀的東西,跑過去一看,是拓成坯的羊糞磊成的,才知道這戶牧民還在燒羊糞。又看見附近兩堵成角型的斷墻,像廢墟似的,就過去看了看,風(fēng)化的痕跡很深。我又放眼草原,唯見平平漠漠低垂的灰云綿延千里,遠(yuǎn)處一棵孤樹像柱子一樣頂著天。

  聽見一陣歡笑聲,見躍國嫂、賀強嫂和孟霞席地而坐,歡喜地?fù)裰芰洗锏纳呈[。就有人說該回去了。就吆喝遠(yuǎn)處的人。張云霞對她的小狗說:“去,尋老公去!蔽覀冋龖岩伤苈牰?見它抬著頭,真的向遠(yuǎn)處采沙蔥的劉建軍跑去了。

  我們清點人數(shù),不見郭強兄。幾個人高聲叫他,才見他從一人多高的竹芨林里露出了頭來。呵呵,原來他鉆進(jìn)那里面采沙蔥去了。

  我們回來,去機井邊的水槽上洗手。孟霞的兒子和張云霞爭著壓機井。我們都說這機井水才是百分之百的礦泉水。

  我們進(jìn)了牧民家的南房,屋里顯得窄逼了些,兩張并著的桌子幾乎占完了地面。但我們還是都坐下了。

  豐盛的菜肴馬上就擺滿了桌子。其中一道蒙古人叫“呼嚕倒”,漢人叫血灌腸的菜贏得了滿堂喝彩。躍國兄說,本來今天是要讓大家看看蒙古人怎么殺羊的,但為了這道菜,只得作罷了。因為這道菜做起來很麻煩。我們說這就好,看殺羊太殘忍。

  女主人把刀子遞過來,孫建軍自告奮勇,拿起刀來,把血灌腸給我們割成一節(jié)一節(jié)的,好用筷子夾著吃。

  我們邀請兩位主人入席,他們推托一番,男主人喝了杯酒,女主人才入了席,自我介紹說已經(jīng)五十多了,但看上去才三十多,引得女士們羨慕不已。

  在酒酣耳熱之際,我們邀請兩位主人唱歌。女主人說她唱的不好,把她的女鄰居邀來了,先給我們按蒙古人的禮節(jié)敬了酒,就和建新對唱開了蒙古民歌。

  我贊嘆蒙古人為什么個個是歌手。躍國兄告訴我,蒙古人一沒事兒就聚在一起,拉著馬頭琴唱歌,自然個個都是歌手了。但這個解釋不能讓我滿意。

  呵呵,我喝多了,“潮拾翻”了,力邀男主人唱歌。男主人先還拘謹(jǐn),但很快放開了,一支支草原歌曲唱得滿家人都站起來跟著他唱,讓人熱血沸騰。尤其是最后一首《鴻雁》,聽得獨坐的我熱淚盈眶。這時,我猛然想起張承志的《黑駿馬》一開頭就說,作者向?qū)W者們請教蒙古長調(diào)為什么如此感人,但沒有一位學(xué)者的解釋讓他滿意。最后,一位學(xué)者對他說:“你去草原吧,那里才有答案。”現(xiàn)在,我也在草原,親耳聆聽了牧人的歌聲,我明白了草原的歌為什么一聽就讓人著迷,是因為它能讓人悵然落淚,為什么能夠讓人悵然落淚?因為它充滿了憂傷,為什么能充滿憂傷?因為草原的遼闊寂寞蒼涼,自然滋生著憂傷的氣氛,牧人祖祖輩輩浸透其中,憂傷就浸入骨髓,開口一唱,憂傷自然從心里涌出。

  夕陽西下時,我們和主人合影話別。三輛車又相跟著走進(jìn)了草原。我從車窗上望去,暮色中遼闊的草原顯得蒼;墓牛﹃柹厦娴哪涸茻o頭無尾,夕陽也顯得寒瑟瑟的。不知怎么,我想起了“日暮蒼山遠(yuǎn),天寒白屋貧”這句詩來。當(dāng)我們走到風(fēng)力發(fā)電機下時,夕陽把風(fēng)輪照的金光閃閃,宛如孫悟空在旋舞著金箍棒,給草原平添了雄渾的氣勢。我聽著它上面呼呼的風(fēng)聲,猛然想起了“馬鳴風(fēng)蕭蕭,落日照大旗”的詩句來!

  夜色越來越濃。我見前面的車停下來,才看見是個岔路口。我們也下了車,跟中旗的朋友們話別。剛坐進(jìn)車?yán),孟霞的兒子又跑下車,跟張云霞親昵地?fù)肀г拕e。我們在分別的憂傷中,和中旗的朋友揮手作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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