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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風吹過荒原作文
在平時的學習、工作或生活中,大家都接觸過作文吧,作文根據(jù)體裁的不同可以分為記敘文、說明文、應(yīng)用文、議論文。那要怎么寫好作文呢?下面是小編收集整理的信風吹過荒原作文,僅供參考,希望能夠幫助到大家。
信風吹過荒原作文1
人在混沌的時候,總是想要吹吹風的。這場風不必要太凌厲或者太溫柔,只要能夠吹走哪些無法口述的,脫離簡單的興奮或者抑郁的,蕪雜的非典型情緒。
最初寫作時,若是心情舒暢便有一段彩徹區(qū)明的景物描寫;若是失意孤獨,那就下一場傾盆的雨,披一身沒有月亮的夜幕——這是常寫的,至于寫過多少次,大概沒人記得了。而現(xiàn)實是,更多的情感卻更加繁瑣,使我一時間沒有一幅畫面能夠展露出這種復(fù)雜。
于是我有一個無意義卻浪漫的愿望——此時此刻,一定一定要有一場無雨的信風,刮過一片無人的荒原。與我從未有過交集的南緯,會因為我在這個小小的窗口下默念的一句話,刮起一陣無人見證的狂風嗎?多么無聊的想法,卻多么有效地驅(qū)散了我腦中漂浮不散的云。
“去想想無關(guān)緊要的事,去想想風吧!
擠滿教室天花板的心事,會有使者牽走他們嗎?那位唉聲嘆氣的,與那位漫不經(jīng)心的,共享同一份煩惱嗎?那個說著往事隨風的,在同一張紙上認真書寫了幾遍?那個自信滿滿光鮮亮麗的,將卑微刻在了哪里、悄悄的、不為人所知的?不被朋友認領(lǐng)接受傾聽的心事,是那些天花板上懸掛著的、枯槁的野草,它們生長在誰的心里?明天將如何、下課后吃什么、要去找人聊天嗎?下周換位置嗎、晚上會考試嗎、他會急著去哪里?有人會等我嗎、外面好像下雨了、要帶傘嗎?我觀察著一個個或冥想或揮筆的面孔,短暫的與他們對視,熟悉的陌生了,陌生的熟悉了,他們也能看見天花板上堆積已久、又從窗縫涌出去的,只屬于青春的胡思亂想嗎?或許讓我這場從遠方原野吹來的.風,將它們蕩滌干凈吧。
不,也許并不用,讓風繼續(xù)漫無目的地在荒原吹吧。讓羞赧、尷尬、矛盾與難以言述的,靜置在時間的河床上吧,任他隨旱澇跌落漲起,而肆意勾動少年的紅暈與淚腺,散發(fā)一種午覺不眠時分汗的粘膩與別扭吧。那多么不同于簡單的大笑或者爭吵,因為它同時滲透者歡樂與遺憾、誤解與釋懷、親切與疏遠,像一鍋隔夜的湯,在冰箱里交換了一宿的氣味。
這時,嗅覺靈敏的人往往會嘗出端倪,而遲鈍者仍無法察覺或敘述感覺上的異樣——但如何都好,誰都無法拒絕一起吹風的邀請,毫無目的性正是毫無攻擊性的純粹的行為,坐在荒原的中心,大口呼吸,啟齒或雙唇緊閉,正視或扭過頭去——怎樣都好,多像沒有字幕的微型電影。
文字與情感,一個是另一個的載體,一個太薄弱,另一個太洶涌。只需一點劑量的非典型情緒,就足以讓我的語言系統(tǒng)紊亂,說出奇妙的、不切實際的設(shè)想——一場浩大的信風,一片干凈的荒原——一個失敗的情感載體,一個荒誕不經(jīng)的場景。
“你會不會期待一年中最長的白天,然后錯過?”
文字的這種無力,有時讓一段坦白甚至比不上一個手勢。但正是由于文字再現(xiàn)的能力缺陷,才讓經(jīng)歷這些情緒的人有了幸運的親歷者身份。而更幸運的是,我們都是當下的親歷者。
文字太過無力,以至于無法用文字來描述文字的無力。當我抬起筆想要直抒胸臆時,我只能聽見號呼的風聲。
于是,當你歡樂時,菲茨杰拉德說“整件屋子的金箔在跳舞”;當你心生愛慕時,夏目漱石說“今晚月色真美”;當你悲傷時,辛棄疾說“天涼好個秋”;當你突然產(chǎn)生了無法言述的、蕪雜的非典型情緒而無法開口,只能看著我時,我也會看著你,看到你的情緒,然后笑道:
聽,信風正在吹過荒原
信風吹過荒原作文2
童年,是歡樂的海洋。在回憶的海邊,有無數(shù)的貝殼,有灰暗的,勾起一段傷心的往事;有燦爛的,詩人想起童年趣事。我在那回憶的海洋里,尋覓著美麗的貝殼。
“耶!”我蹦蹦跳跳地跑到車上去,準備去目的地——西湖。外婆剛到杭州,我們準備帶她到處去好好地玩兒一玩兒。
一路上,我興沖沖地給外婆介紹西湖的十大名勝古跡。十二點了,我們?nèi)コ粤艘活D飯準備繼續(xù)游玩。
竟沒想到,正當在等游覽車時,下起了傾盆大雨。豆大的雨滴頑皮地從天空上跳了下來,我們趕緊跑到屋檐下躲雨。我看著這傾盆大雨,不由得伸手去接水,水順著我彎曲的手指滑到了我的手心,滑滑的,軟軟的,像一顆顆果凍落到我的手心。
我一松手,雨水便滑出了我的手心,“啪”的一聲,打在地上,濺起了不少水花。我上一秒還干干凈凈的褲子,下一秒就變得濕漉漉的了。是褲子粘在腿上可真不舒服啊,我便把濕褲子卷了上去。結(jié)果,淘氣的'雨水們又趁著我把褲子卷上去的時候跑了出來,摔在了我漂亮的小鞋子上。
我的小腳丫也濕透了,還好穿的是涼鞋。既然都濕了,我也就沒了顧慮。在雨媽媽的撫摸下玩起了踩水游戲。
不久,爸爸來了,就把我們接回去了。
這樣的傻事我再也不會做了,而童年的趣事也就一去不復(fù)反了。這些,將永遠化作貝殼藏在我內(nèi)心的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