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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醒了作文
在生活、工作和學(xué)習(xí)中,許多人都有過寫作文的經(jīng)歷,對作文都不陌生吧,借助作文可以宣泄心中的情感,調(diào)節(jié)自己的心情。還是對作文一籌莫展嗎?下面是小編整理的夢,醒了作文,僅供參考,歡迎大家閱讀。
夢,醒了作文1
夢醒了,我記得夢里想起了你……
四周空蕩蕩的,依舊是月亮的天空照滿窗臺,依舊是滿院子的星斗,寂靜的有點恐慌,真的是一場清晰的夢,你不在我的世界里的夢,夢里依舊是那樣美好,依舊是那樣燦爛而光澤,依舊是笑聲朗朗的樣子,依舊是說不盡的話題和詩意的編劇,美麗的心情就像花朵一樣開放,醉意朦朧的心跳落在你的心海,那種激蕩迭起而洶涌澎湃的潮思泛濫在夜河里,瀲滟著……
是我的靈魂想起了你,沒有錯,夢就是靈魂,只有靈魂會在夢里馳騁,而飛翔有序,會在夢里復(fù)原一切的想象,會將一切的原始演變成真,是肌膚碰不到肉體的場景且那樣的詳細(xì),那樣的用情,夢是虛幻,也是真實而不真實的特景,是一種超越肌膚遇見肉體的真實感的變奏曲的延續(xù),只有在沉睡以后的夢里才能有的那種潔白的意境。
夢里出來,再進到夢里去,一片高山寒流的震顫的感覺,一種心滿意足的幸福,一種復(fù)活的感覺,默默地想著你,過往紛紛,如秋天的落葉一樣厚厚地堆積,泛著靈動的光影,泛著一種巧合靈力的思緒,思念就像一片落葉,起伏蕩漾……
你沒有來,真實的'沒有來,依舊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像熄滅的煙花,鳥無消息。在我的夢里卻是那樣的明了,穿著與以往不同色彩的清紗衣群,該換了蓬松而空靈的短發(fā),微笑的臉上少了許多的憂思,紅潤而光滑的感覺泛著溫暖的柔潤的光芒,緩慢地腳步是那樣的輕盈,似乎滿腹的疑惑早已經(jīng)飛到千尺以外,似乎像一只落在雪地上的鴿子,清清白白的感覺,那種異彩風(fēng)飛的……
我醒了,夢里是那樣的空曠,不知道你與多么的寂寞和孤獨,那里是那樣的意境非凡,你又是那樣的清閑與美醉,那里淡薄如詩,你又是那樣的如一杯香茗,那里是那樣的無依無靠,你又是那樣的自在如歌,難道是我的思慮引來的多余的心愁,難道是許久的心思逗留出來的某種幻覺,不去想了,生活就像陽光和月光一樣,越是朦朧,就越會魅力無限。
風(fēng)吹著我的發(fā)絲,感覺自己就像一葉扁舟一樣在無際的夜里航行,在無際的航行里尋找方向,那種迷茫的感覺就像夢里看見你一樣,模模糊糊看不清晰你的眼神,辨認(rèn)不清你眼睛里的世界,我在你的眼睛里的哪一個方位,一切都像這夜空一樣浩渺廣大,看不到具體的景象。
你走了,夢就醒了,我的世界開始嗚咽,像依依惜別時的心情,你可清晰的記得,我卻一直沒有忘記。
夢,醒了作文2
新年的鐘聲剛剛敲響,我便背上父母為我準(zhǔn)備的行囊,遠(yuǎn)離了父母,遠(yuǎn)離了家鄉(xiāng),開始了我的打工生涯,天真的我開始幻想那工廠的模樣:林立的高樓,干凈的廠區(qū),優(yōu)越的工作環(huán)境,還有那豐厚的福利待遇,融洽的人際關(guān)系……
汽車走了一天一夜終于停了下來,下車后,我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幾排被煙熏得發(fā)黑的破廠房,旁邊像小山一樣的垃圾堆,雖然上面還蓋著一層未化完的薄雪,但絲毫掩蓋不住它的丑陋。太陽還未下山,一抹余暉照在那層薄雪上,可絕對沒有害羞的.樣子,相反露出的只有猙獰。
這是XX礦區(qū)的一個陶瓷廠。我們一行二十多人被帶到了廠長辦公室,廠長按我們的高低胖瘦,給我們每一個人都做了具體的分工,我被分到了全廠最差的工作洗杯(不是洗瓷杯,而是洗未燒制的泥杯)。給我發(fā)了一套工具:一塊海綿,一個水桶,還有一把小刀,另外還專門為我安排了一個師傅。師傅其實就比我大一歲,卻已經(jīng)在這兒干了兩年了,經(jīng)驗豐富,技術(shù)熟練,在她的手把手的傳授下,我很快便掌握了洗杯的技術(shù),只是速度慢些。
終于到了吃飯時間,我和師傅一塊去食堂。天哪!這哪是人吃的飯菜,饃上的堿塊歷歷可見,菜是清水燉冬瓜,仔細(xì)瞧瞧,上面居然隱隱約約地飄著幾滴油花。湯,或許只有碗底的幾粒米才證明那還算湯。
一口饃在嘴里轉(zhuǎn)幾個圈兒,愣是不往肚子里下,一氣之下我把饅頭一扔轉(zhuǎn)身就要走,但被我的師傅抓住了:“不要跟自己的肚子慪氣了,一頓兩頓不吃也許可以,你能永遠(yuǎn)不吃這里的飯嗎?再說了你不吃白不吃,正好給老板省了,他不會多發(fā)你一分錢的!”
又挨過了一個下午,到了該吃晚飯的時候,大家顯得非常高興,以為晚飯后就可以盡情地睡上一覺了,坐了一天一夜的車,又干了一整天的活,連眼還未合過一次呢。但飯還未吃過,廠長過來了,他的一席話無異于給我們當(dāng)頭一棒,今天晚上加班!不服歸不服,活兒還是要干的,否則就要被扣工資。大家只好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廠房,一直干到夜里12點多才“勝利地”完成了廠長交給我們的“光榮”任務(wù)。
那一夜我正睡得香時,突然覺得有人在拼命地晃我的腦袋,睜開惺忪的眼睛,我被嚇得大叫,是王檢查員一個四十多歲的滿臉橫肉的家伙,邊晃我們的頭邊大聲地吆喝著:“起床,起床了,六點了,該上班了!”撲鼻的口臭,亂飛的唾沫,我本能地拉緊了被頭,我們這兒睡的可全是女工。他瞪了我一眼,“嚎什么嚎,六點了,該起床上班了!”我們只得起來,又開始了一天緊張而又單調(diào)的工作。
還不到一個月,我的手便開始蛻皮,接下來又開始腐爛。只好白天干活,晚上上藥,吃飯的時候只能用兩個手指小心地夾住饅頭朝嘴里送,生怕手上的血水弄臟了饅頭。就這樣,每天吃著清水煮的冬瓜,喝著那見底的清湯,日子一天天地挨過來了。也曾想走,不在這兒干了,但廠長不給結(jié)賬,說是到年底再結(jié),每人每月只給幾十塊錢的零花錢,連車費都不夠,沒辦法,只好堅持著。
夏天如期而至,但帶給我們的只有厄運,由于工廠就在一個巨大的垃圾堆旁,蚊蠅滿天,惡臭難聞,連吃飯都得躲進宿舍,可宿舍也不是個好地方,不足20平米的小房子住了20個女工,成天關(guān)著窗子,宿舍里的氣味也未見得比外面好。
不知是老天見我們可憐還是老板暴行遭到了天譴,工廠經(jīng)營不下去了,我們也就理所當(dāng)然的干不成了,聽到這個消息,我們一同來的幾個人竟然抱頭痛哭了一場,臨走的那一天,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打點著行李,逃也似的離開了這里,要說這里曾給我留下什么的話,那只有痛苦的記憶。
新的學(xué)期又開始了,我沒有再出去,又重新背起書包走進了寬敞明亮的教室,也許那段包身工的日子會讓我永遠(yuǎn)記。簩W(xué)習(xí)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快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