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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搗衣》原文及翻譯賞析

時間:2024-06-11 16:44:15 賞析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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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搗衣》原文及翻譯賞析

《搗衣》原文及翻譯賞析1

  原文:

  搗衣詩

  南北朝: 柳惲

  行役滯風波,游人淹不歸。

  亭皋木葉下,隴首秋云飛。?

  寒園夕鳥集,思牖草蟲悲。

  嗟矣當春服,安見御冬衣?

  譯文:

  行役滯風波,游人淹不歸。

  你遲遲未歸,是因為被風波阻攔所以滯留下來了吧!

  亭皋木葉下,隴首秋云飛。

  我這里已是秋風起而木葉下,你所在的隴首一帶,此刻也是秋云飄飛的時節(jié)了。

  寒園夕鳥集,思牖草蟲悲。

  蕭瑟凄寒的園圃中,晚歸的鳥兒聚集棲宿;窗戶下,唧唧的秋蟲在斷續(xù)悲鳴。

  嗟矣當春服,安見御冬衣?

  等我裁好寒衣寄到你那,只怕那里已是春回大地,應(yīng)穿上春服了,哪里能及時見到我寄去的御寒的冬衣呢?

  注釋:

  行役滯(zhì)風波,游人淹不歸。

  行役:舊指因服兵役、勞役或公務(wù)而出外跋涉。泛稱行旅,出行。

  亭皋(gāo)木葉下,隴(lǒng)首秋云飛。

  亭皋:水邊的平地,此處暗指思婦所在的江南。木葉下:化用《楚辭·九歌·湘夫人》“裊裊兮秋風,洞庭波兮木葉下”的意境。隴首:隴山之巔,此處泛指北方邊塞之地。

  寒園夕鳥集,思牖(yǒu)草蟲悲。

  牖:窗戶。

  嗟矣當春服,安見御冬衣?

  安見:哪里能見到。安:哪里。

  賞析:

  柳惲以《江南曲》“汀洲采白蘋,日落江南春”之句聞名后世。他的這首同賦閨怨的少年成名作《搗衣詩》中“亭皋木葉下,隴首秋云飛”一聯(lián),也是不可多得的佳句。古人在裁制寒衣前,要將紈素一類衣料放在砧石上,用木杵捶搗,使其平整柔軟。搗衣的勞動,最易觸發(fā)思婦懷遠的感情,因此搗衣詩往往就是閨怨詩的異名。六朝這類詩甚多,謝惠連的《搗衣詩》就曾受到鐘嶸的稱贊,其中有句云:“檐高砧響發(fā),楹長杵聲哀。微芳起兩袖,輕汗染雙題(額)!笨梢姽糯鷵v衣的具體情景。

  搗衣往往為了裁縫寄遠。因此詩一開頭便從感嘆行人淹留不歸寫起:“行役滯風波,游人淹不歸。”古代交通不便,南方水網(wǎng)地區(qū),風波之險常是游子滯留不歸的'一個重要原因。女主人公想象丈夫久久不歸的原因是由于風波之阻,正反映出特定的地域色彩。兩句中一“滯”一“淹”,透出游子外出時間之久與思婦長期盼歸之切,而前者重在表現(xiàn)客觀條件所造成的阻礙,后者重在表達思婦內(nèi)心的感受,在相似中有不同的側(cè)重點。

  三四兩句寫深秋景色。上句是思婦搗衣時眼中所見之景。亭皋,水邊平地,暗切思婦所在的江南!澳救~下”化用《楚辭·九歌·湘夫人》“裊裊兮秋風,洞庭波兮木葉下”意境,暗透思婦在秋風起而木葉下的季節(jié)盼望游人歸來而“目眇眇兮愁予”的情景。下句是思婦心中所想之景。隴首,即隴頭,系游人滯留之地。隴首或隴頭的意象,在南北朝詩賦中常與游子的飄蕩相聯(lián)系,此處即泛指北方邊塞之地。思婦由眼前“亭皋木葉下”的深秋景象,聯(lián)想起丈夫所在的隴首一帶,此刻也是秋云飄飛的時節(jié)了,想象中含有無限思念與體貼!扒镌骑w”的意象,不但明點秋令,而且象征著游子的飄蕩不定(浮云常被用作游子的象喻)。這一片飄蕩無依的“秋云”,什么時候才能回到自己的故鄉(xiāng)呢?兩句一南一北,一女方一男方廣,一實景一懸想,不但對仗工整,形象鮮明,而且由于意象富于蘊涵,能引發(fā)多方面的聯(lián)想。表面上看,似單純寫景,而思婦悲秋嘆逝、懷念遠人的感情即寓其中,意緒雖略帶悲涼,而意境疏朗闊遠!读粫繁緜髡f:“惲少工篇什,為詩云:‘亭皋木葉下,隴首秋云飛’,王元長(融)見而嗟賞!笨梢娝诋敃r就被視為警語佳句。

  五六句由第四句的馳神遠想收歸眼前近景:“寒園夕鳥集,思牖草蟲悲!痹诔尸F(xiàn)出深秋蕭瑟凄寒景象的園圃中,晚歸的鳥兒聚集棲宿;思婦的窗戶下,唧唧的秋蟲在斷續(xù)悲鳴!昂秉c秋令,也傳出思婦凄寒的心態(tài);夕鳥之集,反襯游人不歸;草蟲悲,正透出思婦內(nèi)心的悲傷。所見所聞,無不觸緒增悲。

  最后兩句是思婦的內(nèi)心獨白:眼下已是木葉紛飛的深秋,等到裁就寒衣,寄到遠在千里之外的隴首塞北,那里已是春回大地,應(yīng)當穿上春裝了,哪里能及時見到我寄去的御寒的冬衣呢?這一設(shè)想,不僅顯示了南北兩地的遙隔,而且透露出思婦對遠人的體貼與關(guān)切,將搗衣的行動所包含的深情蜜意進一步表現(xiàn)出來了。

  詩題為“搗衣”,但跟前面所引的謝惠連的《搗衣詩》具體描繪搗衣勞動的寫法不同,除結(jié)尾處略點寄衣之事外,其它六句幾乎不涉搗衣本題,表面上看似有些離題。實則首聯(lián)揭出游人之淹滯遠方,為搗衣之由,中間兩聯(lián)寫景,為搗衣時所見所想,仍處處關(guān)合題目。只是此篇旨在抒寫搗衣的女子對遠人的思念、體貼,對搗衣勞動本身則不作正面描寫。這種構(gòu)思,使詩的意境更為空靈,也更富抒情色彩。

《搗衣》原文及翻譯賞析2

  古詩原文

  搗衣篇

  閨里佳人年十馀,嚬蛾對影恨離居。

  忽逢江上春歸燕,銜得云中尺素書。

  玉手開緘長嘆息,狂夫猶戍交河北。

  萬里交河水北流,愿為雙燕泛中洲。

  君邊云擁青絲騎,妾處苔生紅粉樓。

  樓上春風日將歇,誰能攬鏡看愁發(fā)?

  曉吹員管隨落花,夜搗戎衣向明月。

  明月高高刻漏長,真珠簾箔掩蘭堂。

  橫垂寶幄同心結(jié),半拂瓊筵蘇合香。

  瓊筵寶幄連枝錦,燈燭熒熒照孤寢。

  有便憑將金剪刀,為君留下相思枕。

  摘盡庭蘭不見君,紅巾拭淚生氤氳,明年若更征邊塞,愿作陽臺一段云。

  譯文翻譯

  閨閣里的佳人還不到二十歲,她面對鏡中的孤影,深感與丈夫離別的痛苦。

  忽然看見江上的燕子飛回,給她銜來了一封書信。

  她用玉手拆封一看,不禁發(fā)出長嘆息,原來她的丈夫如今仍在西域交河以北守邊。

  悠悠的交河之水萬里北流,她多么想與她丈夫化作一對鴛鴦在河洲中雙棲并游啊。

  夫君的戰(zhàn)馬繞著邊云,而她的紅粉樓下也長滿了青苔。

  眼看著樓上春風將歇,一年之春又過,誰老愿意對鏡看著形容不整的鬢發(fā)發(fā)愁呢?

  她早晨在落花中吹著筼管,夜晚在明月下?lián)v著征衣。

  明月高高刻漏漸長,夜色已深,蘭房門前垂著珍珠簾子。

  床帳之上垂著同心結(jié),瓊筵上飄來了陣陣蘇合香。

  瓊筵和寶帳都用連理枝的圖案裝飾著,熒熒的燈燭照著她一人孤眠。

  她將用剪刀為夫君裁做一個相思枕,讓來使給他捎去。

  她將庭中的蘭花摘盡也不見夫君回來,紅手帕都讓她的眼淚濕透了。

  明年夫君若是再出征邊塞,她多么想化作巫山頂上的一片云朵,遠隨夫君而去呀!

  注釋解釋

  嚬(pín)蛾:即蹙眉,皺眉頭。嚬:即“顰”。蛾:指蛾眉。離居:分居。

  尺素書:絹寫成的書信。在紙張發(fā)明或通行前,古人多用一尺見方的絹寫信,故云“尺素書”。

  開緘(jiān):開拆(函件等)。

  狂夫:稱丈夫的謙辭?瘢阂蛔鳌罢鳌。交河:地名,故址在今新疆吐魯番市西北的雅爾和屯。有水原出縣北天山,交流于城下,故名。西漢時為車師前國首府。唐貞觀十四年(640年)設(shè)交河縣。

  雙燕:一作“雙鳥”。中洲:洲中。

  青絲騎(jì):用青絲為飾的馬。一說指驄馬。青絲:指馬韁繩。

  紅粉樓:女子居處。紅粉:婦女化妝用的胭脂和鉛粉。

  春風:代指春天的時光,實指主人公的青春年華。日,一天天,與“將”同作“歇”的狀語。歇:停息。

  攬鏡:持鏡;對鏡。

  員管:即筼(yùn)管,筼竹作成的`管,西域的一種類似笛的樂器。一說“員”通“圓”,員管指羌笛,是一種吹奏樂器。

  戎衣:軍服,戰(zhàn)衣!渡袝の涑伞罚骸耙蝗忠,天下大定!

  刻漏:即漏壺,古代的計時器,有單壺和雙壺兩種。此指雙漏壺。

  真珠:即珍珠。簾箔(bó):就是簾子。蘭堂:芳香華貴的居室。多指女子居室。

  幄(wò):帷帳。寶幄:華麗珍貴的帳慢。同心結(jié):用錦帶編成的菱形連環(huán)文結(jié),以象征愛情的堅貞。

  蘇合香:大秦國合多種香所煎制成的一種香料。

  連枝錦:用連理枝所裝飾的圖案。連枝:枝葉相連的花草,本喻兄弟關(guān)系,這里用以象征夫妻感情。

  熒(yíng)熒:微光閃爍貌。

  有便:一作“有使”,假設(shè)之詞,相當于“如果”,“假使”。

  氤(yīn)氳(yūn):原意為云氣迷漫貌,此指女主人公因流淚而視力模糊。

  陽臺:臺名,在巫山,此用巫山神女事。

  創(chuàng)作背景

  《搗衣篇》是南北朝樂府舊題,此題起源于古琴曲《搗衣》。此篇題作“搗衣”,《樂府詩集》未收,詩中并不著重寫搗衣,只閑閑地提了一句“夜搗戎衣向明月”,因此“搗衣”只是作為閨怨的代詞。李白此詩是為閨怨而作。

  詩文賞析

  此詩的開頭就寫少婦在閨中愁思遠人,忽得來信,報道丈夫仍滯留交河之北。其實不必一定要信來,信也不會由春燕捎來,春燕從南邊海上歸來也不可能帶來極北的交河的信,這些都是虛擬,甚至是不合理的虛擬,只是借以出閨中思婦“愿為雙鳥泛中洲”的遐想而已。詩的場景是在少婦的閨房,全詩充滿渲染閨房里的景況和閨中獨處的哀怨;并以想象中的征夫的處境“君邊云擁青絲騎”、“曉吹員管隨”和眼前閨中的光景對照,點染出少婦的魂馳塞外。日暮(日將歇)以后,明月高照,蘭堂之中,簾箔帷幄上觸眼是象征恩愛的“同心結(jié)”、“連枝錦”;這些予人以溫馨感的飾物在度日為年的漫漫長夜的刻漏聲中,對“燈燭熒熒照孤寢”的人構(gòu)成了喜與悲的極大反差。這一切都是由于迢遙的空間的睽隔,從距離又轉(zhuǎn)念,縱使有使節(jié)往來,頂多也能為心上人剪制一個枕以寄懷想而已。接著“摘盡庭蘭”,又重申遠別憂傷之意,《·》一首,有“蘭澤多芳草,采之欲遺誰?所思在遠道。還顧望舊鄉(xiāng),長路漫浩浩。同心而離居,憂傷心終老”的詠嘆,藉著記憶,人們立即能體會到思婦的幽怨之情,只有以淚洗面,任紅巾染滿氤氳的淚漬了。結(jié)以“愿作陽臺一段云”,如神女行云似地以夢相隨,更把思戀之情推到了極致。全篇有人有景又有心情刻畫,倍極纏綿悱惻。

  明人胡應(yīng)麟認為此詩有初唐格調(diào),大概是因為初人寫的詩極多,如亦有《搗衣》,沈佺期有《獨不見》、《三首》其三(“聞道黃龍戍”)等,但初唐詩人的閨怨詩雖沿襲了梁、陳詩風的綺麗,卻少反復叮嚀的綿密情致。情致不至,作家本人投入的就不多,所沿襲的綺麗的詩風就更加突出。這篇雖也綺麗有余,卻刻寫真切,層層深入,情景交錯,經(jīng)得起唱嘆,因此在綺麗中別有豐滿和蘊蓄;而且中以刻畫人物的敘事為首架,上追漢魏人的樂府風骨。其實和初唐人的閨怨詩是大有區(qū)別的。結(jié)句的怨而不怒,更具有傳統(tǒng)詩評的所謂“風人之旨”,與沈佺期《獨不見》之類的徒訴哀怨有很大不同。

《搗衣》原文及翻譯賞析3

  搗衣詩

  柳惲〔南北朝〕

  行役滯風波,游人淹不歸。

  亭皋木葉下,隴首秋云飛。

  寒園夕鳥集,思牖草蟲悲。

  嗟矣當春服,安見御冬衣?

  譯文

  你遲遲未歸,是因為被風波阻攔所以滯留下來了吧!我這里已是秋風起而木葉下,你所在的隴首一帶,此刻也是秋云飄飛的時節(jié)了。蕭瑟凄寒的園圃中,晚歸的鳥兒聚集棲宿;窗戶下,唧唧的秋蟲在斷續(xù)悲鳴。等我裁好寒衣寄到你那,只怕那里已是春回大地,應(yīng)穿上春服了,哪里能及時見到我寄去的御寒的冬衣呢?

  注釋

  行役:舊指因服兵役、勞役或公務(wù)而出外跋涉。泛稱行旅,出行。亭皋:水邊的平地,此處暗指思婦所在的江南。木葉下:化用《楚辭·九歌·湘夫人》“裊裊兮秋風,洞庭波兮木葉下”的意境。隴首:隴山之巔,此處泛指北方邊塞之地。牖:窗戶。安見:哪里能見到。安:哪里。

  鑒賞

  柳惲以《江南曲》“汀洲采白蘋,日落江南年”之句聞名后世。他的這首同賦閨怨的少年成名作《搗衣詩》中“亭皋木葉下,隴首秋云飛”一聯(lián),也是不可多得的佳句。古人在裁制寒衣前,要將紈素一類衣料放在砧兩上,用木杵捶搗,使其平整柔軟。搗衣的勞動,最易觸發(fā)思婦懷遠的感情,因此搗衣詩往往就是閨怨詩的異名。六朝這類詩甚多,謝惠連的《搗衣詩》就曾受到鐘嶸的稱贊,其中有句云:“檐高砧響發(fā),楹長杵聲哀。微芳起兩袖,輕汗染雙題(額)!笨梢姽糯鷵v衣的具體情景。

  搗衣往往為了裁縫寄遠。因此詩一開頭便從感嘆行人淹留不歸寫起:“行役滯風波,游人淹不歸!惫糯煌ú槐,南方水網(wǎng)地區(qū),風波之險常是游子滯留不歸的一在重要原因。女主人公想能丈夫久久不歸的原因是由于風波之阻,正反映出特定的地域色彩。兩句中一“滯”一“淹”,透出游子外出時間之久與思婦長期盼歸之切,而前者重在表現(xiàn)客觀條件所造成的`阻礙,后者重在表達思婦內(nèi)心的感受,在相似中有不同的側(cè)重點。

  三四兩句寫深秋景色。上句是思婦搗衣時眼中所見之景。亭皋,水邊平地,暗切思婦所在的江南!澳救~下”化用《楚辭·九歌·湘夫人》“游游兮秋風,洞庭波兮木葉下”意境,暗透思婦在秋風起而木葉下的季節(jié)盼望游人歸來而“目眇眇兮愁予”的情景。下句是思婦心中所想之景。隴首,即隴頭,系游人滯留之地。隴首或隴頭的意能,在南北朝詩賦中常與游子的飄蕩相聯(lián)系,此處即泛指北方邊塞之地。思婦由眼前“亭皋木葉下”的深秋景能,聯(lián)想起丈夫所在的隴首一帶,此刻也是秋云飄飛的時節(jié)了,想能中含有無限思念與體貼。“秋云飛”的意能,不但明點秋令,而且能征著游子的飄蕩不定(浮云常被用作游子的能喻)。這一片飄蕩無依的“秋云”,什么時候才能回到自己的故鄉(xiāng)呢?兩句一南一北,一女方一男方廣,一實景一懸想,不但對仗工整,形能鮮明,而且由于意能富于蘊涵,能引發(fā)多方面的聯(lián)想。表面上看,似單純寫景,而思婦悲秋嘆逝、懷念遠人的感情即寓其中,意緒雖略帶悲涼,而意境疏朗闊遠!读粫繁緜髡f:“惲少工篇什,為詩云:‘亭皋木葉下,隴首秋云飛’,王元長(融)見而嗟賞。”可見它在當時就被視為警語佳句。

  五六句由第四句的馳神遠想收歸眼前近景:“寒園夕鳥集,思牖草蟲悲。”在呈現(xiàn)出深秋蕭瑟凄寒景能的園圃中,晚歸的鳥兒聚集棲宿;思婦的窗戶下,唧唧的秋蟲在斷續(xù)悲鳴!昂秉c秋令,也傳出思婦凄寒的心態(tài);夕鳥之集,反襯游人不歸;草蟲悲,正透出思婦內(nèi)心的悲傷。所見所聞,無不觸緒增悲。

  最后兩句是思婦的內(nèi)心獨白:眼下已是木葉紛飛的深秋,等到裁就寒衣,寄到遠在千里之外的隴首塞北,那里已是年回大地,應(yīng)當穿上年裝了,哪里能及時見到我寄去的御寒的冬衣呢?這一設(shè)想,不僅顯示了南北兩地的遙隔,而且透露出思婦對遠人的體貼與關(guān)切,將搗衣的行動所包含的深情蜜意進一步表現(xiàn)出來了。

  詩題為“搗衣”,但跟前面所引的謝惠連的《搗衣詩》具體描繪搗衣勞動的寫法不同,除結(jié)尾處略點寄衣之事外,其它六句幾乎不涉搗衣本題,表面上看似有些離題。實則首聯(lián)揭出游人之淹滯遠方,為搗衣之由,中間兩聯(lián)寫景,為搗衣時所見所想,仍處處關(guān)合題目。只是此篇旨在抒寫搗衣的女子對遠人的思念、體貼,對搗衣勞動本身則不作正面描寫。這種構(gòu)思,使詩的意境更為空靈,也更富抒情色彩。

  柳惲

  柳惲,字文暢,生于宋泰始元年(465年),卒于梁天監(jiān)十六年(517年)。祖籍河東解州(今山西運城),南朝梁著名詩人、音樂家、棋手。梁天監(jiān)元年(502午)蕭衍建立梁朝,柳惲為侍中,與仆射,著名史學家沈約等共同定新律。以后在朝中,歷任散騎常侍、左民尚書,持節(jié)、都督、仁武將軍、平越中郎將、廣州(今廣東廣州)刺史。又“征為秘書監(jiān)、領(lǐng)左軍將軍”。曾兩次出任吳興(今浙江吳興縣)太守,“為政清靜,人吏懷之。梁天監(jiān)十六年(517年)卒,享年53歲。贈侍中,中護軍。

《搗衣》原文及翻譯賞析4

  原文:

  南鄉(xiāng)子·搗衣

  清代: 顧貞觀

  嘹唳夜鴻驚,葉滿階除欲二更。一派西風吹不斷,秋聲,中有深閨萬里情。

  片石冷于冰,雨袖霜華旋欲凝。今夜戍樓歸夢里,分明,纖手頻呵帶月迎。

  譯文:

  受驚的鴻雁的在凄清夜晚哀鳴,落葉飄滿整個臺階,此時已快到夜半二更時分。

  蕭瑟生寒的西風呼嘯,聽著這秋天特有的聲音,閨中人還在不停的搗衣,一聲聲寄寓著對丈夫的思念和關(guān)切。

  夜深了,冰冷的片石、濕水的衣袖像要結(jié)霜凝固。今夜遠戍邊關(guān)之人在那歸鄉(xiāng)的夢中,可以清楚的看到,夢里妻子呵手出迎,迎接他的歸來。

  注釋:

  嘹唳:響亮凄清之聲,陶弘景《寒夜怨》有謂“夜鴻驚,凄切嘹唳傷夜情”。

  階除:臺階。

  賞析:

  搗衣,即將衣服置于石上,以木杵捶擊,使之松軟,乃是古人縫制衣裳的.一道衛(wèi)序。故而,古代詩人常常以此為題,通過思婦搗衣的描述,來表達征夫思婦之相思、怨苦。

  這首詞,雖亦用傳統(tǒng)題目,但卻有其特定的情境與良苦之用心。那就是要借此以表達對摯友吳兆騫的思念和感情,吳兆騫與作者文壇齊名。私交甚厚,不料卻因江南鄉(xiāng)試作弊案牽連,為仇人誣陷,被遣戍寧古塔(今黑龍江寧安縣)。手足知己,遭此大難,詩人自是牽掛于懷,憂緒百端。但是當時是個動輒得咎的年代,江南形勢十分險惡,所以只得借這“搗衣”舊題,從吳氏之妻萬采真的角度,來寄托自己的感情。

  詞的上片,集中描繪思婦搗衣之苦情!班卩Α,響亮凄清之聲,陶弘景《寒夜怨》有謂“夜鴻驚,凄切嘹唳傷夜情”!半A除”二字,均為臺階之意。整個上片,全以“秋聲”來渲染烘托思婦心中之哀苦。你聽,有受驚鴻雁的凄涼哀鳴,有滿階落葉沙沙的飄響,有夜半二更的更鼓聲響,有蕭瑟生寒的西風呼嘯。這一切靜夜傳響,聲聲真切,真是縱有“西風吹不斷”。如此環(huán)境氛圍,思婦豈不是倍加凄苦孤單、倍加凄切傷心?更有甚者,在這凄苦的秋聲中,還要加上自己不停的搗衣聲。一聲聲飽含著自己的凄苦辛酸,一聲聲寄寓著對丈夫的思念和關(guān)切,正所謂“中有深閨萬里情”。

  下片形象地描繪兩地相思的情境。“片石”兩句承上,先寫搗衣之后,夜深、石冷、霜凝之狀,可見思婦是長久地沉浸在對丈夫的深切思念之中,如癡如呆!敖褚埂币韵,是轉(zhuǎn)寫征夫歸夢:今夜遠戍邊關(guān)之人定會在鄉(xiāng)思的歸夢中,分明看到妻子頻呵著纖纖雙手帶月前迎國。當然,也可解作夢夫歸來,自己呵手出迎。兩地相思一樣情,這種夢幻中的相會是夫婦雙方的期盼,是他們遙相思念的心靈感應(yīng)。

  全詞平實如話,但卻深情情韻。細細讀來,如聞酸楚凄涼的搗衣之聲!如見夢中相會的具體情景,也可體味出作者對遠遣之友的深切同情。令人讀罷不禁嘆息歔欷,一掬同情之淚。

《搗衣》原文及翻譯賞析5

  注釋

  此前六句是托為戍婦的話,末二句則是作者的話,是聞?wù)栌懈袝r事而作。 《丹鉛錄》:“古人搗衣,兩女子對立執(zhí)一杵如春米然,今易作臥杵。”按《搗衣曲》:“明庭中搗衣石,掩帷下堂來搗衣。婦姑相對神力生,雙揎自腕調(diào)杵聲!眲t唐時搗衣仍為二人對立。但不必拘于二人。

  [一]起句極深刻沉痛,因為已撇過許多活許多痛苦才說出來的。黃生:“思婦必望征人之返,開口即亦知戌不返,可見安史之亂,官兵者甚眾,家人亦不意生還。舉筆動關(guān)時事,豈若他人拈題泛詠戰(zhàn)!”又云:“望歸而寄衣者“常情也,知不返而必寄衣者,至情也,亦苦情也。安此一句于首,便覺通篇字字是至情,字字是苦情!贝私馍醮_,砧,搗衣石。

  [二]兩句說明搗衣的心情。一來天冷,二來久別。

  [三]二句承上而來。熨,音運,用火斗按平布帛。倦,疲勞。熨一作衣,不對。因與下句“塞垣”不相稱,這里搗熨也是“復詞偏義”。塞垣,丈夫征戍之地。

  [四]搗衣之聲。響徹空外,可見用盡了閨中的`力量。這正是和苦心的表達啦!卑茨┒淠送槭鶍D的話,君字當指所有的讀者!嗽姸嘤锰撟治有,故特別顯得纏綿婉轉(zhuǎn)。前人說此詩“中四語起皆用虛字,亦其語病”,未免教條。不知此詩如不用虛字、對戍婦的心理狀態(tài)便難以作深入的曲折的刻劃。

  賞析/鑒賞

  《唐詩解》:

  趙子常曰:用“音”字會一詩之意。

  《唐定》:

  瘦硬沉深,味與諸家夐別。

  《唐詩選脈會通評林》:

  周珽曰:此詩因聞?wù)瓒袚v衣戍婦之辭,曰“亦知”,曰“已近”、“況經(jīng)”,曰“寧辭”、“一寄”,通篇俱用虛字播弄描寫,何等宛轉(zhuǎn)嗚咽!

  《唐詩歸》:

  鐘云:二語一字不及搗衣,掩題思之,卻字字是搗衣,以情與景映出事來,筆端深妙!“久客得無淚?故妻難及晨”,亦是此法(“巳近”二句下)。譚云:余嘗愛此二語,與右丞“別后同,君應(yīng)聽子規(guī)”,皆以其涵蓄淵永意出紙外,而王語之淵永以清,此語之淵永以厚,不可不察(末二句下)。

  《杜臆》:

  起句代作戍婦之辭,悲甚!翱嗪、“長別”,起下“搗衣”有力。

  《而庵說唐詩》:

  以“搗衣”名篇,此首前解寫搗衣人之苦心,后解做搗衣,卻又用虛逆法,絕不粘“搗衣”二字,妙作也。此首妙在下“戍不返”三字,使人讀去,眼淚迸出也。通首精神結(jié)聚在“亦知”二字上,起用虛字,卻如此有力,真大家數(shù)作也。

  《義門記》:

  如泣如訴,前四語俱在題前落脈!吧睢弊帜芘c“不返”二字呼應(yīng)(“一寄”句下)。

  《杜詩詳注》:

  三、四承首句,五、六承次句。七承五、六,仍應(yīng)“拭清砧”;八承三、四,仍應(yīng)“戍不返”。分之,則各有條緒,合之則一氣貫通:此杜律所以獨至也。

  《繭齋詩談》:

  前六句只說心事,而景自在:末用聞?wù)咴u論,精神加一倍。寫搗衣之心,字字成血,此方是沉著!耙呀嗪隆彼木,挑剔法,一氣如話。

  《唐詩歸折衷》:

  敬夫云:中有砧聲,凄然入耳(“已近”句下)。

  《唐詩箋注》:

  通首妙在數(shù)虛字一氣團結(jié),曲而彌摯。

  《唐宋詩醇》:

  鏗然清響,亭皋葉下,隴首云飛,故當遜其真至。張遠曰:詩:“風響傳聲不到君”,即此末句意,但蘊藉不如耳。

  《唐詩別裁》:

  通首代戍婦之辭,一氣旋折,全以神行。

  《讀杜心解》:

  上四,俱在題前領(lǐng)意;趕至五、六,才以落題為點題,卻仍是凌架過去。雖兩字明點,實不曾著紙也,結(jié)聯(lián)乃詠嘆法。

  《杜詩鏡銓》:

  邵云:起語悲甚(‘亦知’二句下)。劉須溪曰:此晚唐所竭力彷佛之者。

  《唐詩觀瀾集》:

  玲瓏蘊藉,兩擅其長。孰謂少陵不足于妙悟耶?

  《唐詩繩尺》:

  前篇猶可入手,此見公之獨步。

  《唐宋詩舉要》:

  此句已截去無數(shù)語而出之,故覺開口便凄至動人(“亦知”句下)。吳曰:四十字,一字百轉(zhuǎn)。

《搗衣》原文及翻譯賞析6

  搗衣詩

  孤衾引思緒,獨枕愴憂端。深庭秋草綠,高門白露寒。

  思君起清夜,促柱奏幽蘭。不怨飛蓬苦,徒傷蕙草殘。

  行役滯風波,游人淹不歸。亭皋木葉下,隴首秋云飛。

  寒園夕鳥集,思牖草蟲悲。嗟矣當春服,安見御冬衣。

  鶴鳴勞永歡,采菉傷時暮。念君方遠游,望妾理紈素。

  秋風吹綠潭,明月懸高樹。佳人飾凈容,招攜從所務(wù)。

  步欄杳不極,離堂肅已扃。軒高夕杵散,氣爽夜碪鳴。

  瑤華隨步響,幽蘭逐袂生。踟躕理金翠,容與納宵清。

  泛艷回煙彩,淵旋龜鶴文。凄凄合歡袖,冉冉蘭麝芬。

  不怨杼軸苦,所悲千里分。垂泣送行李,傾首遲歸云。

  賞析/鑒賞

  柳惲以《江南曲》“汀洲采白蘋,日落江南春”之句聞名后世。他的這首同賦閨怨的少年成名作《搗衣詩》中“亭皋木葉下,隴首秋云飛”一聯(lián),也是不可多得的佳句。古人在裁制寒衣前,要將紈素一類衣料放在砧石上,用木杵捶搗,使其平整柔軟。搗衣的勞動,最易觸發(fā)思婦懷遠的感情,因此搗衣詩往往就是閨怨詩的異名。六朝這類詩甚多,謝惠連的《搗衣詩》就曾受到鐘嶸的稱贊,其中有句云:“檐高砧響發(fā),楹長杵聲哀。微芳起兩袖,輕汗染雙題(額)。”可見古代搗衣的具體情景。

  搗衣往往為了裁縫寄遠。因此詩一開頭便從感嘆行人淹留不歸寫起:“行役滯風波,游人淹不歸。”古代交通不便,南方水網(wǎng)地區(qū),風波之險常是游子滯留不歸的一個重要原因。女主人公想象丈夫久久不歸的原因是由于風波之阻,正反映出特定的地域色彩。兩句中一“滯”一“淹”,透出游子外出時間之久與思婦長期盼歸之切,而前者重在表現(xiàn)客觀條件所造成的阻礙,后者重在表達思婦內(nèi)心的感受,在相似中有不同的側(cè)重點。

  三四兩句寫深秋景色。上句是思婦搗衣時眼中所見之景。亭皋,水邊平地,暗切思婦所在的江南!澳救~下”化用《楚辭·九歌·湘夫人》“裊裊兮秋風,洞庭波兮木葉下”意境,暗透思婦在秋風起而木葉下的季節(jié)盼望游人歸來而“目眇眇兮愁予”的情景。下句是思婦心中所想之景。隴首,即隴頭,系游人滯留之地。隴首或隴頭的意象,在南北朝詩賦中常與游子的飄蕩相聯(lián)系,此處即泛指北方邊塞之地。思婦由眼前“亭皋木葉下”的`深秋景象,聯(lián)想起丈夫所在的隴首一帶,此刻也是秋云飄飛的時節(jié)了,想象中含有無限思念與體貼!扒镌骑w”的意象,不但明點秋令,而且象征著游子的飄蕩不定(浮云常被用作游子的象喻)。這一片飄蕩無依的“秋云”,什么時候才能回到自己的故鄉(xiāng)呢?兩句一南一北,一女方一男方廣,一實景一懸想,不但對仗工整,形象鮮明,而且由于意象富于蘊涵,能引發(fā)多方面的聯(lián)想。表面上看,似單純寫景,而思婦悲秋嘆逝、懷念遠人的感情即寓其中,意緒雖略帶悲涼,而意境疏朗闊遠!读粫繁緜髡f:“惲少工篇什,為詩云:‘亭皋木葉下,隴首秋云飛’,王元長(融)見而嗟賞。”可見它在當時就被視為警語佳句。

  五六句由第四句的馳神遠想收歸眼前近景:“寒園夕鳥集,思牖草蟲悲。”在呈現(xiàn)出深秋蕭瑟凄寒景象的園圃中,晚歸的鳥兒聚集棲宿;思婦的窗戶下,唧唧的秋蟲在斷續(xù)悲鳴。“寒”點秋令,也傳出思婦凄寒的心態(tài);夕鳥之集,反襯游人不歸;草蟲悲,正透出思婦內(nèi)心的悲傷。所見所聞,無不觸緒增悲。

  最后兩句是思婦的內(nèi)心獨白:眼下已是木葉紛飛的深秋,等到裁就寒衣,寄到遠在千里之外的隴首塞北,那里已是春回大地,應(yīng)當穿上春裝了,哪里能及時見到我寄去的御寒的冬衣呢?這一設(shè)想,不僅顯示了南北兩地的遙隔,而且透露出思婦對遠人的體貼與關(guān)切,將搗衣的行動所包含的深情蜜意進一步表現(xiàn)出來了。

  詩題為“搗衣”,但跟前面所引的謝惠連的《搗衣詩》具體描繪搗衣勞動的寫法不同,除結(jié)尾處略點寄衣之事外,其它六句幾乎不涉搗衣本題,表面上看似有些離題。實則首聯(lián)揭出游人之淹滯遠方,為搗衣之由,中間兩聯(lián)寫景,為搗衣時所見所想,仍處處關(guān)合題目。只是此篇旨在抒寫搗衣的女子對遠人的思念、體貼,對搗衣勞動本身則不作正面描寫。這種構(gòu)思,使詩的意境更為空靈,也更富抒情色彩。

《搗衣》原文及翻譯賞析7

  閨里佳人年十馀,嚬蛾對影恨離居。

  忽逢江上春歸燕,銜得云中尺素書。

  玉手開緘長嘆息,狂夫猶戍交河北。

  萬里交河水北流,愿為雙燕泛中洲。

  君邊云擁青絲騎,妾處苔生紅粉樓。

  樓上春風日將歇,誰能攬鏡看愁發(fā)?

  曉吹員管隨落花,夜搗戎衣向明月。

  明月高高刻漏長,真珠簾箔掩蘭堂。

  橫垂寶幄同心結(jié),半拂瓊筵蘇合香。

  瓊筵寶幄連枝錦,燈燭熒熒照孤寢。

  有便憑將金剪刀,為君留下相思枕。

  摘盡庭蘭不見君,紅巾拭淚生氤氳,

  明年若更征邊塞,愿作陽臺一段云。

  翻譯

  閨閣里的佳人還不到二十歲,她面對鏡中的孤影,深感與丈夫離別的痛苦。

  忽然看見江上的燕子飛回,給她銜來了一封書信。

  她用玉手拆封一看,不禁發(fā)出長嘆息,原來她的丈夫如今仍在西域交河以北守邊。

  悠悠的交河之水萬里北流,她多么想與她丈夫化作一對鴛鴦在河洲中雙棲并游啊。

  夫君的戰(zhàn)馬繞著邊云,而她的紅粉樓下也長滿了青苔。

  眼看著樓上春風將歇,一年之春又過,誰老愿意對鏡看著形容不整的鬢發(fā)發(fā)愁呢?

  她早晨在落花中吹著筼管,夜晚在明月下?lián)v著征衣。

  明月高高刻漏漸長,夜色已深,蘭房門前垂著珍珠簾子。

  床帳之上垂著同心結(jié),瓊筵上飄來了陣陣蘇合香。

  瓊筵和寶帳都用連理枝的圖案裝飾著,熒熒的燈燭照著她一人孤眠。

  她將用剪刀為夫君裁做一個相思枕,讓來使給他捎去。

  她將庭中的蘭花摘盡也不見夫君回來,紅手帕都讓她的眼淚濕透了。

  明年夫君若是再出征邊塞,她多么想化作巫山頂上的一片云朵,遠隨夫君而去呀!

  注釋

  嚬蛾:即蹙眉,皺眉頭。

  嚬:即“顰”。

  蛾:指蛾眉。

  離居:分居。

  尺素書:絹寫成的書信。在紙張發(fā)明或通行前,古人多用一尺見方的絹寫信,故云“尺素書”。

  開緘:開拆(函件等)。

  狂夫:稱丈夫的謙辭。

  狂:一作“征”。

  交河:地名,故址在今新疆吐魯番市西北的雅爾和屯。

  雙燕:一作“雙鳥”。

  中洲:洲中。

  青絲騎:用青絲為飾的馬。一說指驄馬。

  青絲:指馬韁繩。

  紅粉樓:女子居處。

  紅粉:婦女化妝用的胭脂和鉛粉。

  春風:代指春天的時光,實指主人公的青春年華。日,一天天,與“將”同作“歇”的狀語。

  歇:停息。

  攬鏡:持鏡;對鏡。

  員管:即筼(yùn)管,筼竹作成的管,西域的一種類似笛的樂器。一說“員”通“圓”,員管指羌笛,是一種吹奏樂器。

  戎衣:軍服,戰(zhàn)衣。

  刻漏:即漏壺,古代的計時器,有單壺和雙壺兩種。此指雙漏壺。

  真珠:即珍珠。

  簾箔:就是簾子。

  蘭堂:芳香華貴的居室。多指女子居室。

  幄:帷帳。

  寶幄:華麗珍貴的帳慢。

  同心結(jié):用錦帶編成的菱形連環(huán)文結(jié),以象征愛情的堅貞。

  蘇合香:大秦國合多種香所煎制成的一種香料。

  連枝錦:用連理枝所裝飾的圖案。

  連枝:枝葉相連的花草,本喻兄弟關(guān)系,這里用以象征夫妻感情。

  熒熒:微光閃爍貌。

  有便:一作“有使”,假設(shè)之詞,相當于“如果”,“假使”。

  氤氳:原意為云氣迷漫貌,此指女主人公因流淚而視力模糊。

  陽臺:臺名,在巫山,此用巫山神女事。

  創(chuàng)作背景

  《搗衣篇》是南北朝樂府舊題,此題起源于古琴曲《搗衣》。此篇題作“搗衣”,《樂府詩集》未收,詩中并不著重寫搗衣,只閑閑地提了一句“夜搗戎衣向明月”,因此“搗衣”只是作為閨怨的代詞。李白此詩是為閨怨而作。

  賞析

  此詩的開頭就寫少婦在閨中愁思遠人,忽得來信,報道丈夫仍滯留交河之北。其實不必一定要信來,信也不會由春燕捎來,春燕從南邊海上歸來也不可能帶來極北的交河的信,這些都是虛擬,甚至是不合理的虛擬,只是借以畫出閨中思婦“愿為雙鳥泛中洲”的遐想而已。詩的場景是在少婦的閨房,全詩充滿渲染閨房里的景況和閨中獨處的哀怨;并以想象中的征夫的處境“君邊云擁青絲騎”、“曉吹員管隨落花”和眼前閨中的光景對照,點染出少婦的魂馳塞外。日暮(日將歇)以后,明月高照,蘭堂之中,簾箔帷幄上觸眼是象征恩愛的“同心結(jié)”、“連枝錦”;這些予人以溫馨感的飾物在度日為年的漫漫長夜的刻漏聲中,對“燈燭熒熒照孤寢”的人構(gòu)成了喜與悲的極大反差。這一切都是由于迢遙的`空間的睽隔,從距離又轉(zhuǎn)念,縱使有使節(jié)往來,頂多也能為心上人剪制一個相思枕以寄懷想而已。接著“摘盡庭蘭”,又重申遠別憂傷之意,《古詩十九首·涉江采芙蓉》一首,有“蘭澤多芳草,采之欲遺誰?所思在遠道。還顧望舊鄉(xiāng),長路漫浩浩。同心而離居,憂傷心終老”的詠嘆,藉著記憶,人們立即能體會到思婦的幽怨之情,只有以淚洗面,任紅巾染滿氤氳的淚漬了。結(jié)以“愿作陽臺一段云”,如神女行云似地以夢相隨,更把思戀之情推到了極致。全篇有人有景又有心情刻畫,倍極纏綿悱惻。

  明人胡應(yīng)麟認為此詩有初唐格調(diào),大概是因為初唐詩人寫閨怨的詩極多,如王勃亦有《搗衣》,沈佺期有《獨不見》、《雜詩三首》其三(“聞道黃龍戍”)等,但初唐詩人的閨怨詩雖沿襲了梁、陳詩風的綺麗,卻少反復叮嚀的綿密情致。情致不至,作家本人投入的就不多,所沿襲的綺麗的詩風就更加突出。李白這篇雖也綺麗有余,卻刻寫真切,層層深入,情景交錯,經(jīng)得起唱嘆,因此在綺麗中別有豐滿和蘊蓄;而且抒情中以刻畫人物的敘事為首架,上追漢魏人的樂府風骨。其實和初唐人的閨怨詩是大有區(qū)別的。結(jié)句的怨而不怒,更具有傳統(tǒng)詩評的所謂“風人之旨”,與沈佺期《獨不見》之類的徒訴哀怨有很大不同。

《搗衣》原文及翻譯賞析8

  原文:

  夜搗衣·收錦字

  宋代:賀鑄

  收錦字,下鴛機,凈拂床砧夜搗衣。馬上少年今健否?過瓜時見雁南歸。

  譯文:

  收錦字,下鴛機,凈拂床砧夜搗衣。馬上少年今健否?過瓜時見雁南歸。

  將織好的回文詩收起來,走下織機。到了夜晚,把搗衣石和床架擦拭干凈,連夜給丈夫搗制寒衣。不知從軍守邊的丈夫身體是否健壯安康。現(xiàn)在役期已滿,為什么不見南飛大雁帶來返鄉(xiāng)的音信。

  注釋:

  收錦字,下鴛(yuān)機,凈拂床砧(zhēn)夜搗衣。馬上少年今健否?過瓜時見雁南歸。

  鴛機:織錦機的美稱。馬上:即馬上少年,指從軍的年輕夫婿。瓜時:指役期已滿之時。

  賞析:

  此詞以簡煉概括的語言,塑造了一個鮮活的思婦形象,抒寫了閨中少婦思念遠征丈夫的情思。詞的上片起三句寫了思婦的`兩組動作。概括了思婦一天一夜的辛勤勞作,這樣一個勤勞、賢慧的思婦的形象便惋然眼前了?稍~人沒有把筆觸停留刻畫思婦如何不憚辛苦、日夜勞作這一淺層,接下去兩句即進而向著思婦的精神世界作深入的開掘,寫她一邊搗衣一邊忐忑不安地思忖著,后兩句是點睛之筆。該詞既有民歌情味,又以清婉見長,給人印象頗深。

  上片起三句寫了思婦的兩組動作。“錦字”用典。《晉書·列女傳》載前秦時,竇滔被流放到邊疆地區(qū),其妻蘇蕙思念不已,遂織錦為回文旋圖詩相寄贈。詩圖共八百四十字,文辭凄惋,宛轉(zhuǎn)循環(huán)皆可以讀。“鴛機”是織機的美稱。李商隱《即日》詩云:“幾家緣錦字,含淚坐鴛機”,白天光線充足,故思婦忙著織錦,及至黃昏,不能作此細活了,乃收拾下機。然而夜晚自有月光可以利用,思婦還舍不得休息,于是又將大石板擦拭干凈,連夜搗衣,準備捎給戍邊的良人。只此“收錦”、“下機”、“拂砧”、“搗衣”一連串動作,便概括了思婦一天一夜的辛勤勞作,而這辛勤勞作,又無不是為了征夫,這樣一個勤勞、賢慧的思婦的形象便惋然眼前了。

  可詞人沒有把筆觸停留刻畫思婦如何不憚辛苦、日夜勞作這一淺層,接下去兩句即進而向著思婦的精神世界作深入的開掘,寫她一邊搗衣一邊忐忑不安地思忖著“馬士少年今健否!”“過瓜時見雁南歸”七字,是點睛之筆。此句中用了《左傳·莊公八年》里的一個典故:是年齊襄公派將軍連稱、管至父去戍守葵丘,當時正值瓜熟,襄公便許諾明年瓜熟之時派人去替換他們。誰知一年期滿,襄公卻自食其言,不準他們回來。用此典說明這一類言而無信、隨意延長戍卒役期的行徑尚繼續(xù),故爾思婦還得日織錦字,夜搗寒衣,征夫仍須防秋于塞上,捱冬于邊頭。論其藝術(shù)手法上的高明之處,則前四句皆是直筆,至此收尾處使一折筆,便有含毫不盡之妙。

《搗衣》原文及翻譯賞析9

  原文:

  閨里佳人年十馀,顰蛾對影恨離居。

  忽逢江上春歸燕,銜得云中尺素書。

  玉手開緘長嘆息,狂夫猶戍交河北。

  萬里交河水北流,愿為雙燕泛中洲。

  君邊云擁青絲騎,妾處苔生紅粉樓。

  樓上春風日將歇,誰能攬鏡看愁發(fā)。

  曉吹員管隨落花,夜搗戎衣向明月。

  明月高高刻漏長,真珠簾箔掩蘭堂。

  橫垂寶幄同心結(jié),半拂瓊筵蘇合香。

  瓊筵寶幄連枝錦,燈燭熒熒照孤寢。

  有便憑將金剪刀,為君留下相思枕。

  摘盡庭蘭不見君,紅巾拭淚生氤氳,

  明年若更征邊塞,愿作陽臺一段云。

  翻譯:

  閨閣里的佳人還不到二十歲,她面對鏡中的孤影,深感與丈夫離別的痛苦。

  忽然看見江上的燕子飛回,給她銜來了一封書信。

  她用玉手拆封一看,不禁發(fā)出長嘆息,原來她的丈夫如今仍在西域交河以北守邊。

  悠悠的交河之水萬里北流,她多么想與她丈夫化作一對鴛鴦在河洲中雙棲并游啊。

  夫君的戰(zhàn)馬繞著邊云,而她的`紅粉樓下也長滿了青苔。

  眼看著樓上春風將歇,一年之春又過,誰老愿意對鏡看著形容不整的鬢發(fā)發(fā)愁呢?

  她早晨在落花中吹著筼管,夜晚在明月下?lián)v著征衣。

  明月高高刻漏漸長,夜色已深,蘭房門前垂著珍珠簾子。

  床帳之上垂著同心結(jié),瓊筵上飄來了陣陣蘇合香。

  瓊筵和寶帳都用連理枝的圖案裝飾著,熒熒的燈燭照著她一人孤眠。

  她將用剪刀為夫君裁做一個相思枕,讓來使給他捎去。

  她將庭中的蘭花摘盡也不見夫君回來,紅手帕都讓她的眼淚濕透了。

  明年夫君若是再出征邊塞,她多么想化作巫山頂上的一片云朵,遠隨夫君而去呀!

  賞析

  《搗衣篇》是唐代大詩人李白創(chuàng)作的一首樂府詩!稉v衣篇》是南北朝樂府舊題,此題起源于古琴曲《搗衣》。南朝劉宋時詩人謝惠連有《搗衣》詩,北魏文人溫子昇也有同題作品,都是模擬閨中少婦懷念遠征丈夫的閨怨詩。古代裁衣前必先搗帛,婦女搗帛制衣寄征人,睹物思人,懷念遠人的情思不禁油然而興,因此搗衣成了閨怨詩的絕好題材。如溫子昇的《搗衣》詩,描寫“長安城中秋夜長,佳人錦石搗流黃”,從“七夕長河爛,中秋明月光”這些牛女相會、家人團圓的節(jié)令天象,歸結(jié)到“鴛鴦樓上望天狼”,刻畫了搗衣懷遠的心理過程。李白自己的《子夜吳歌四首》,雖不以“搗衣”為題,但其三“長安一片月,萬戶搗衣聲”和其四“明朝驛使發(fā),一夜絮征袍”,兩首的內(nèi)容其實也是襲《搗衣》詩的閨怨題意。

  這首詩題作“搗衣”,《樂府詩集》未收,詩中并不著重寫搗衣,只閑閑地提了一句“夜搗戎衣向明月”,因此“搗衣”只是作為閨怨的代詞。李白此詩是為閨怨而作

  全詩寫閨中少婦思念遠征的丈夫,可分成三段。開頭二句為第一段,點明女主人公的年齡和全詩之眼——“恨離居”;“忽逢”四句為第二段,寫女主人公開緘后的“長嘆息”;“萬里”以下二十句為第三段,寫女主人公讀書信以后“恨離居”的感情及行為。全詩情景交錯,在綺麗中別有蘊蓄,真摯熱烈的感情中蘊含著厭戰(zhàn)的思想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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