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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年代作文
在學(xué)習(xí)、工作乃至生活中,許多人都有過寫作文的經(jīng)歷,對作文都不陌生吧,作文是一種言語活動,具有高度的綜合性和創(chuàng)造性。那要怎么寫好作文呢?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那個年代作文,歡迎大家借鑒與參考,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那個年代作文1
你,做作業(yè)去!沉浸在漫畫世界里的我一轉(zhuǎn)身瞧見了老爸那虎著臉叉著腰的雄姿。
老爸你也真是的,怎么說這也是我童年的一大愛好,你怎么老是‘壓迫’呀!我噘起嘴,一臉委屈,難不成你沒有童年啊?
我怎么沒有童年,我的童年有意思著呢!談及童年,爸爸索性坐了下來,臉上充滿了溫暖,連眼角的皺紋也樂呵了。
爸爸自稱自己那一代人為野小子,最大的.游戲場是戶外的大土地,在那,他們滾過鐵環(huán)、斗過雞,打過埋伏,扔沙包......而憶起童年最有趣的當(dāng)屬玩彈珠了。在學(xué)校里的時候,我們總是盼著什么時候能下課,鈴聲一響,所有人都蜂擁至操場分成不同陣營拉開彈珠賽。彈珠,讓爸爸的眼睛亮了起來,透過它,我看到了爸爸所說的激烈場面。
比賽進入了白熱化階段。兩隊的彈珠離得越來越近了,就在這生死一線的關(guān)鍵時刻,所有人都停止了呼吸,眼睛死死咬住那顆代表他們榮譽的小小珠子。一秒,兩秒......只見一方隊員,伸出手輕輕一彈。近了,近了,越來越近了,啊!碰到了!現(xiàn)場瞬間沸騰,那場景不亞于奧運會奪金牌。
嘿!想什么呢?爸爸拍了拍沉浸在彈珠世界里的我,好想一起玩呢!我一臉崇拜。
走!爸爸牽起我來到他的房間,拿出一個畫著武松打虎連環(huán)畫封面的鐵皮盒子遞給我,打開看看。掀開盒蓋,彈珠、彈弓、木頭小火車、手折方塊牌,還有好多我叫不出名的小玩意。這些都是爸爸收藏的小時候的回憶。爸爸拿起彈弓,在我面前試了試,一臉得意我們小時候還有一大樂趣,就是自制玩具。爸爸介紹,做彈弓時他和小伙伴會從家門前的柳樹上拽下一個叉口對稱的樹枝,然后用力在樹枝頂端弄一條凹槽,再跟鄰居小姐姐要幾根皮筋綁在上面,找一些小石子當(dāng)武器就可以野起來了。
哦,這個木頭小火車也是......
這個紙牌......
還有這個......
爸爸像個孩子,在我面前如數(shù)家珍?粗,我仿佛看到了那個野性十足的年代,那些野孩子的身影。
他們,
在樹上!
在泥潭里!
在草堆中!
那個年代作文2
對著時空的變幻鏡,將我體表上所有的白發(fā)和皺紋一條條的減去,于是,我重新?lián)碛辛斯怩r的皮膚、烏黑的頭發(fā)。沒得說,我又來到了上世紀(jì)七十年代的隴中農(nóng)村。
雞娃子叫來狗娃子咬,驢兒們從大路上走來了?嫔夏莻糞背斗放驢走,看楊大爺今兒個給啥饅頭。
在物質(zhì)條件極度匱乏的農(nóng)業(yè)生產(chǎn)合作社,普通家庭能有玉米餑餑、麻洋芋蛋蛋或雜面炕子只要不斷干糧就很不錯了,如果每天能吃上兩個白面饅頭,那是一件多么激動童心的奢侈事兒。能提供給我這種條件的人,全生產(chǎn)隊唯楊大爺莫屬。但這兩個白面饅頭,他不白送給我,做為交換的條件,那就是我要陪他上、下午都去放驢。那時候,生產(chǎn)隊的二、三十頭高頭大馬大騾子個個都驃悍兇猛,動不動就要尥蹶子,就連它們熟悉的飼養(yǎng)員大人也不放過,經(jīng)常被尥得折連跛皮或傷筋斷骨。年過花甲的楊大爺從先前的養(yǎng)馬變成養(yǎng)驢已有十多年的歷史了。用他的話說,他的大半輩子是和畜牲們在一起生活的。司職小毛驢好啊,毛驢子體小溫順,馴養(yǎng)既安全又容易,不像它們的馬大哥那么攻擊性強。
生產(chǎn)隊明文規(guī)定,至少在夏季三個月,所有的'馬牛騾驢等牲口,一律要牧野放養(yǎng)。干草雖然不缺,但山野里的百味嫩草能滋養(yǎng)和恢復(fù)牲口們的體力,以便在農(nóng)事活動最繁忙的夏秋季節(jié),讓精壯的牲口們?nèi)ダ绲、拉車、馱物等。在機械化程度很低的馬拉大車時代,這就叫科學(xué)喂養(yǎng),狠抓革命,服務(wù)生產(chǎn)。
生在新社會長在紅旗下的我,既不屬于地富反壞右,又不是農(nóng)奴的兒子,那我干嗎要被楊大爺“雇傭”成童工去放生產(chǎn)隊的驢兒們呢?記得當(dāng)我看到同齡孩子們自由自在地玩耍、無憂無慮地嬉戲時,我也反問過父親,父親說,你雖然是根正苗紅的貧下中農(nóng),無需勞動教養(yǎng),但楊大爺是和我們家沾親帶故,你幫他放驢子就是維系這點親戚關(guān)系。現(xiàn)在想來,這是父親忽悠我的,楊大爺操一口湖南話,楊大奶就是叫劉玉梅的婦女,雖然是本地人,可與我家祖上的八輩子也打不上一桿子關(guān)系的。成人后的我考證,父母將我童年時代最美好的夏天全都交給一個飼養(yǎng)員同志,有兩個原因可供參考:一是調(diào)皮搗蛋的我呆在家里不是打爛壇壇罐罐,就是打爛姐妹臉蛋。父母親則要參加勞動掙工分,無暇管理我,把我交給楊大爺,實際上是找了一個托兒者,找了一個監(jiān)護人。二是我跟著楊大爺和驢兒們一天到晚爬山梁串嶺子,既強健身體,又能為極度缺乏燃料的炕眼門、灶火門源源不斷地提供能源。由此看來這實在是一舉多得的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