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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隨筆:當年隊里的女知青
這個生產隊不大,從東到西一條自然村十多家人家。筆者給這村排了一下有半數人家,家有二三個男孩子,多的家里有四五個男孩,這里的男人也許比其它生產隊多得多,女孩是這個生產隊稀有動物,非常尊貴。由于這里窮,生產隊的女孩不愿留在本村,都高攀遠飛。村中三十多的男人還未討老婆的光棍大有人在。
有一天這個隊里來了一位常州女知青。她中等個頭,白晰的皮膚,身材勻稱,容貌端莊,很有都市少女的韻味,屬于那種初看不顯眼,越看越好看的女孩,迎面一副笑臉,惹人喜愛。田里的小伙子都瞪大了貪婪的眼球盯著她。說穿了小伙子都在做白日夢,天上掉下個林妹妹,希望落到自己身邊。
她叫周英,她很快地入鄉(xiāng)隨俗。平日一改城市的姑娘穿著時尚,穿了一身打滿補丁的衣服。很自然與當地農民打成一片。
村中很多小伙子都在躍躍欲試,用出各種伎倆來親近她,或為這位女孩做的什么。窮怕了的小伙子們都想得到城里姑娘的芳心,有機會一跤跌進白米囤里過上好日子。她的自留田,深夜有人給她澆水上肥;她的口糧田天未亮,有人把她的稻子割好;有人送一些時鮮的蔬菜;有人送過節(jié)的節(jié)日食品。眾星捧月,生產隊的小伙子都樂意為她付出。雖然上她家門的小伙子很多,她總是以禮待人,也不隨意傷害人家。她很懂感恩,凡是幫她忙的,總是從城里帶些禮物表示謝意。當時送給幫忙的小伙子一雙海綿拖鞋,在那時候是社會最最時尚稀罕的`禮品,幾位小伙子激動得眼淚都掉下來。
說穿了周英的心很純粹,和貧下中農打成一片,一心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教育。然而眾多的小伙子中確實有幾位努力追著周英。情敵之間吃醋難免有些磨擦。周某和王某兩小伙子尤為表現突出,平時針鋒相對、爭斗相當激烈。生產隊經常要評工分,周某批評王某勞動不行,工分只能評九折五,為此,雙方鬧得不可開交。于是兩人決定,真刀真槍比武一下,決一雌雄。明日生產隊開早工周某和王某在田里各出一只潭,并請隊長當中間人。經過一個早工的比拼,結果周某領先。王某不服輸,又提出每人各開100米溝,結果王某很輕松的領先。此時,周某王某雙方充滿了火藥味,大有不獲全勝決不收兵的味道。隊長看到兩位小伙子已筋疲力盡,再比賽下去,擔心小伙子的身體。隊長宣布比賽到此結束,比賽不分上下,兩人并列第一。
周英是鎮(zhèn)的先進知青,吃苦耐勞,臟活難活搶著干。當時生產隊有份臟活、每家的倒馬桶她包了,一上午的倒馬桷,小伙子周某總幫她拎馬桷,兩人有說有笑似乎看上去是一對相配的情侶。知青周英政府有一百斤生活煤分配,另一位小伙子王某和周英時常一起到鎮(zhèn)上去買煤,在鎮(zhèn)上又吃點心,又買東西,好一個親熱景,給人們印象似乎是小倆口。
當然人們田際背后都在議論究竟周英與王某還是周某,花落誰家?其實田際都是胡亂猜測,還是沒有把握。過了一段時間,周英好久沒出現了,有人說周英與部隊的軍人結婚了,有的說知青上調回到城里去了,究竟怎么樣?反正生產隊的周某和王某都成家了,娶的不是知青周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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